楚鸾其实很佩服谢云鹤这种人,清澈到了极致,从不被私欲、贼念所蒙蔽:“但朝堂上的派系斗争,你不站队,并不能独善其身,相反,刘党和阉党会把你视为公敌,想方设法搞死你。”
谢云鹤拳头收紧。
阳光在他身上,投下影子。
“我不会逼你跨出那一步。编这个谎,只是为了生存,生存是最高法则。”
楚鸾深吸了一口气,“若有人问起你们是否得罪了卫公公,只需保持沉默即可。”
她从没想过去改变谢云鹤。做夫妻,应该互相扶持,而非一方扭曲另一方。
一清到底,为了神圣的理想而奋斗,是一种活法;一浊到底,和光同尘,也是一种活法儿。
她若真逼迫谢云鹤放下脸面,向黑恶势力低头,那才是真正迫害他,扭曲了他的意志。长此以往,云中孤高的白鹤,就会在扭曲的环境中逐渐忘记被扭曲的滋味儿。
谢老爹就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立刻就替他儿子答应下来了:“您放心,老汉都记下了。云虎、云鹿那边儿,老汉也会交代他们。”
楚鸾点了点头。
谢老汉的眼底闪烁着一抹希望:“若是能告御状就好了,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也要让陛下知道我儿冤情,还他一个清白。”
“没用的。”
楚鸾打破了老人家的幻想,“陛下和刘国舅一样,比云鹤兄本人还清楚,他究竟有多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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