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冰冷下来,淡淡道:
“这一切本就皆因我而起,就该由我来了结。”
崔焕之微微一怔,恍然明白过来她口中所谓何事,猛地抬头:
“清河,不可!”
“他从回鹘带回来一个亲临当年战场的人,好像已从那人口中得知了当年真相。”
“这几日来,他一直拷问我当年之事,我一个字都没说出口。我知你的难处。你也别再提,别告诉他,让他蒙在鼓里,就当是我做的,恨我一辈子吧……”
见她摇了摇头,崔焕之疾声道:
“他早已全然不是当年的萧长风了。此人归来后行事阴毒狠辣,我怕他知道,难保对你痛下杀手也犹未可知啊!”
清河微微牵起唇角,释然般笑了笑。
“呵,我倒宁愿他杀了我。”她面露苦涩,道,“此局到了今天这般地步,我已瞒不下去了。其实此事,早在五年前就已无可挽回,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痴心妄想罢了。”
见崔焕之仍欲张口相劝,她沉心定气道:
“我意已决,你什么都不必再说了,我已在门外备好马,事不宜迟,你即刻动身回廓州,不要再回来了。”
“我怎能留你一人在此受难。”崔焕之生平头一回僭越,缓缓扶住她湿透未干的肩头,俯首靠近她,凤眸灼燃,一字一字道:
“清河,你同我一起走吧。”
见她一怔,美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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