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剩下肩膀剧烈的抽动。
韩延徽和敬翔二人对视一眼,竟然就这般认可了使者的话,而韩延徽也即刻转向萧砚。
“殿下,楚国使者所言,情辞恳切。楚王马殷,乃朝廷柱石,仁厚爱民。今其病笃,子嗣阋墙,祸起萧墙,实非社稷之福。二公子马希声此举,名为‘静养’,实同幽禁,更对世子动武,悖逆人伦,其心可诛。”
李珽执笔,飞快地在纸上记录着要点。
萧砚咽下橘瓣,又掰了一瓣,目光落在舆图上荆楚之地,声音平和:“楚王马公,镇守南疆,功在社稷。闻其染恙,本王心甚忧念。”
他顿了顿,语气一转,“至于二公子马希声,本王亦闻其名,虽年少顽劣,但近来却是处事果决,有英锐之相,颇有马公当年风采,亦是楚地翘楚。”
使者抬起头,泪眼中带着一丝茫然和焦急。
萧砚的目光扫过韩延徽、敬翔、李珽三人,最后落在段成天几人身上,语气陡然转肃:“值此新春伊始,万象更新之际,本王欲在汴梁设‘论政宴’,邀天下才俊、各镇英杰共聚一堂,彰我中原承平气象,共商休养生息、富国强兵之策。”
“即刻拟诏。”萧砚的声音清晰有力,不容置疑,“以天子名义,召楚王次子马希声,即刻启程入汴梁,问安侍疾。”
此言一出,使者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韩延徽眼中眸光一闪,敬翔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弯了一下,李珽运笔如飞。
萧砚的声音继续回荡在议事堂中:“诏书言明:本王体恤楚王病体沉疴,不忍其长途跋涉,忧劳伤身。特召其子希声,代父前来汴梁。其一,为其父问安祈福,于大相国寺设坛,祈求上苍庇佑楚王早日康复;其二,参与此间盛会,与天下俊杰切磋论道,增长见闻阅历,砥砺才学,不负楚王殷切厚望。此乃人子孝道,亦为藩属本分!”
他目光落回使者身上,语气恢复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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