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安楚王之心,岂不两全?”
话音落下,堂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韩延徽、敬翔等人目光微闪,捻须颔首,深以为然;余仲、李思安等将更是嘴角咧开,毫不掩饰地发出一声短促的轻笑,抱拳道:“殿下仁德,体恤入微!”
唯有拓跋恒如遭雷击,脸色瞬间灰败如土,张着嘴,急欲出声。
却见萧砚扫了他一眼,随即移开,仿佛只是掠过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什。他不再言语,只随意地按了按腰间玉带,袍袖微拂,便径自从一侧步出大堂,身影从容不迫地消失在深处。
至于拓跋恒,此刻当然是压根不敢辞拒,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萧砚离去的方向,方才脸上的悲切与希冀,此刻尽数化为一片茫然的死寂。
而萧砚行至天策府外,在段成天快步追上来时,才踱步发问:“事情可是属实?”
“确实无误,消息仍是走的甲三方向,昨夜经飞信发来的,公羊左、上官那里,想必也得了情报。”
萧砚一时蹙眉,止步不语。
“殿下,可是哪里不妥?”段成天见状,谨慎探问。
“当然不妥!”
话音未落,段成天循声回望,遂连忙客气抱拳:“敬相、韩公,诸公。”
却是方才在堂内就得知了情报大体内容的韩延徽和敬翔二人并郑钰等天策府心腹属官追了过来,至于李珽与李思安等人,当是继续在给楚国一行施压了。
韩延徽听见敬翔适才出声,略一颔首,侧身让开半步。敬翔也无暇客套,行至萧砚身侧,眉头紧锁,正色道:“殿下,老夫适才于堂中反复推敲此报,其中关窍,破绽有三,不得不令人深思。”
“此计之漏,首在时机与目的,太过蹊跷。如段佥事之前数日前获得的情报来看,这位线人刚被太原以‘追捕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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