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召回,正是敏感之时。她回城不过数日,便能在通文馆密宗重地‘恰好’发现关于李存忍的线索?且这线索正好还是通文馆刚刚得到、尚未展开有效追捕的?”
“其二,通文馆召回线人在前,坐视甚或促成她潜入查证在后。其意恐非真要她找到李存忍,而是要逼她动。逼她露出马脚,坐实其‘勾结叛逆’或‘图谋不轨’之罪。此‘仪州荒村’之饵,钓的或许不止是李存忍,或是一箭双雕之策。”
“其三,更关键者,线人信中只言‘要物’,却始终未明言究竟是何物能令通文馆如此忌惮,甚至不惜以其人为饵设局。此物若仅为寻常,断不至如此大动干戈。此中隐秘,恐牵涉晋国内部更深权力倾轧,我等虽仅凭只言片语,难窥全豹。但无论如何,李存忍身系,已成晋国内斗之引信无疑。殿下,此乃坐观其变、乱中取利之良机,万不可轻视。”
段成天在一旁愕然,韩延徽亦捻须颔首,深表赞同。
萧砚亦是颔首,他方才之疑,症结确是在此。
他其实猜的出来,巴戈对于晋国,还是有一份忠心的,不然也不会传递两次消息而支支吾吾未曾讲清楚。若非是晋国的水太深,她自己实在无能无力,想必也不会将转机寄托在萧砚身上。
而巴戈的目的也显然很明确,终究是想保下李存忍一命。只是她深处局中,未必就能如萧砚三人看出其中关键。当然,也不是所有人能如萧砚几人一般在知悉消息的瞬间后,便嗅出其中的蹊跷所在。
“故段佥事,”韩延徽适时接话,对段成天肃然道,“此局凶险,通文馆占尽地利。夜不收在太行山的布置,务必慎之又慎,细之又细。宁可缓,不可躁;宁可备而不用,不可用而无备。”
段成天顿感肩头重压如山,额角隐见细汗,急忙看向萧砚:“殿下,是否需急调付暗,甚或…请指挥使亲往坐镇?”
“他们的重心皆在草原上,正值关键,牵一发动全身,不可轻动。”萧砚抬手拒绝了这个提议,复而在雪中缓缓踱步:“公羊左、上官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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