钵,成了个毫不相干的资本市场律师。
积怨已久。
雷渊知道父亲心软,正当他思考要不要表演一个痛哭流涕时,楼上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雷母出现在二楼楼梯拐角,金丝眼镜一丝不苟,看来和雷渊是一个模子刻出来。
父子两人一同噤声。
“妈,”雷渊挤出一个微笑。
“什么事?”雷母没做寒暄,径直走到茶几另一侧坐下。
“都八点半了,先吃晚饭吧?”雷父忙站起身去端菜。
雷家当然请得起保姆,但是雷母认为案件材料都是机密,忌讳有外人在家常住,所以阿姨每天三次来做完饭就匆匆离开。
“不用,说完再吃,”雷母冷冷道,雷父闻言又如坐针毡坐了回去。
雷渊深谙谈判之道,没有直戳雷母的痛点,而是迂回前进:“我想和您请教一下《新证据规定》的适用......私自录制的证据,有可能不被当作非法证据排除吗?”
雷母闻言,冷冰冰地看向雷渊:“最高法的司法解释是怎么说的?”
早已习惯雷母这种“你是法盲”的态度,雷渊有条不紊地做了分析,看见雷母微微点头,才松了一口气。
“你又和那个姓顾的小子缠上了?”雷母的下一句话,却又让雷渊的心悬了起来。
父子二人迅速交换了眼神,都很确定雷母每听见刚才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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