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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人能让你想出窃听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办法?”雷母一针见血。
除了打职业那两年,雷渊的人生都是标准的精英模子,除了那个让他爱死爱活的初恋男友,她不认为还有别人能让雷渊出此下策。
雷渊自知瞒不了母亲多久,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拆穿:“我想帮他。”
“你帮他还不够多?”雷母反问。
虽然对话发生在三口之家,但气氛却陡然比法庭更冷。
“妈,我想知道七年前那起非法集资的案子,最后是怎么处理?”雷渊言辞恳切,彻底服软。
那时候判决文书公开制度还没有彻底执行,雷渊这些年把各个渠道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份完整的报道。
“他妈妈应该已经出来了,”雷母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
“七千万涉案金额的案子,我从个人犯罪辩护成单位犯罪,从无期徒刑到五年有期徒刑,一分钱没收,你要拿什么还?”
雷渊早猜到雷母要翻这笔旧账:“事成之后我出来做诉讼律师,继承您老人家衣钵。”
雷母抬眼看了雷渊一眼,表情有所缓和。
“妈,最后一个问题”雷渊乘胜追击,“那七千万违法所得,是怎么退还的?”
雷母扶了扶眼镜,神色嫌弃:“你该不会以为,就像脑残连续剧里一样,‘给你七千万,立刻离开我儿子?’”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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