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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俨还是觉得不对,试图反驳:“可……”
“再说我皇兄他现在应当更关心清查丈量土地一事,咱们这一路过来,似乎不止长安县开始查田亩一事……”霍靖川停了停,“我皇兄这一盘棋恐怕早已经开始下了,前年恩可的进士取录了三百多人,比父皇在时多了不少,且会试名次又都是寒门学子在前,力压一大帮子倒霉催的世家子弟。那些寒门出身的恩科进士身受我皇兄这样的皇恩浩荡,岂不是他指哪打哪?”
顾子俨闻言皱眉,这人表面看着在游山玩水,难不成私下在调查什么?
“所以啊,你就放宽心吧。”霍靖川正经话说不了多少,这会又拿起那一分浪荡公子的调调,“我还跟人约好了要一起去买砚台,顾佥事你自便?”
顾子俨简直无语:“……砚台?”
霍靖川一脸理所当然,“去国子学念书自然要有好的砚台,歙县的砚台就不错,我陪着他一起去挑。”
顾子俨提醒:“人家是监生,不是你的伴读。”
霍靖川莫名奇妙:“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都知道人家伤没好全,就不能找折腾人?”顾子俨老学究似地指责:“你太不像话了,亏我还以为你邀谢郎君一起上路是好心。”
霍靖川:“……”
霍靖川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忍了忍,叫他滚了。
谢柏峥在客栈的房中吃着一碗据说格外适合伤患喝的粥,他喝着感觉没什么味道,最后还是在祝禧公公的热情推荐之下喝完了。
霍靖川进来时,见他没等急,就也跟着吃了一碗。“这是专供给母后的燕窝,其实她不爱喝,每年都悄悄塞到年节赏赐中给我。”霍靖川闲话道:“你若喜欢这个倒是正好,回头让他们别送宫里去了,直接送王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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