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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谢柏峥不太理解道:“这不是一碗很普通的粥吗?”
霍靖川见他这表情,觉得甚是有趣。他道:“燕窝又不什么贵重,你昨日叫他们拿来煮蛋的茶叶才难得,整个大庸每年才只能得一两斤。”
谢柏峥:“……”
也没人告诉他啊。
谢柏峥诚心诚意地问:“那祝公公为何不提醒我?”
“你高兴就好了。”霍靖川笑道:“祝禧又不是顾子俨那个没眼色的东西,他还没见到你就从王府的库房搬十辆马车的礼送来,你没看见礼单么?其中还有一件三尺高的三彩骆驼摆件,是几年前南疆军统帅献给父皇的寿礼。”
谢柏峥震惊的眼神中,霍靖川轻飘飘地补充:“那是我皇兄的内库中,都没有的好东西。所以,一斤茶叶又算得了什么?”
谢柏峥:“……”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祝禧是母后替我挑的,打小就比寻常内侍机灵。”霍靖川风流倜傥地一伸手,从指缝中十指紧扣,“他早就看出来了。”
“别说是半斤茶叶,就是你要在庆王府的库房放炮仗玩,他都能替你点火。”
谢柏峥脸上风云变幻:“我为何要在你家库房放炮仗?”
霍靖川:“……”
他只是打个比方。
……
歙县历来都是钟灵毓秀之地,盛产读书人的地方,自然也盛产笔墨纸砚。不过既然来都来了,当然不能只买砚台。
两人总归不着急,便从街头慢慢逛到巷尾。
霍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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