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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姮姬沉默,这话似乎在说婚服,又似乎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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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妹,”文砚之第一次主动将她揽在肩头,似生离死别浓重的遗憾,弥漫着着看不见的爱,以及难以割舍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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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抱抱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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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径直将心事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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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姮姬有些意外,缓了缓,任他揽住自己的脑袋,却不敢实靠他的肩头或者有丝毫肌肤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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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体内的情蛊认主,对外人排斥得厉害,她像一具被情蛊操纵的骸骨,完全,完全……失去了自我抉择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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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别人接触,成了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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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之心里也清楚,只虚揽了她,自欺欺人地留恋着那片刻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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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娶你时,我以为摘下了月亮,谁料泥沼只是泥沼,永远不可能碰触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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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日的话比往常多很多,夹杂着无尽的荒凉,“我这一生都在拧巴着,实际做的和心里要的背道而驰。如果能重来,我必不会那么贪心,只选一样最珍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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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姮姬问,“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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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之微笑直直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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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姮姬一滞,“我有什么好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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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之道:“以前我觉得科举制度是最重要的,我要为之努力奋斗一生,后来发现个人的努力在时代的洪流面前渺若尘埃,根本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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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九品中正制和门阀气数未尽,真的还没到消亡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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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薄薄的衣料,隔空握住了她的手,“蘅妹,能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幸福的事,虽然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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