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队长彻底瘫软在束缚衣里,只剩下破碎的、不成调的呜咽。
病房里死寂得可怕。
门口的小张和小李脸色惨白如纸,护士捂着嘴,眼神惊恐。
“祭坛。骨笛。”我收回包裹赵队长意识的感知,每一个字都像浸了冰,“位置?”
小张哆嗦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沾着泥点和暗褐色污迹的简易地图,颤抖地指着一个被红圈标记的山坳。
“这…这里…谷底…最深的地方…”
“你们留在这。”我转身,盲杖点地,径直向外走。
“等…等等!”小李猛地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眼中是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的绝望,“大师!求您!救救他们!王工、老张…他们还…可能活着吗?!”
他声音嘶哑,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
我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
感知里,赵队长意识深处那些血腥碎片——老张赤红着眼挥动地质锤的画面、同伴后脑迸裂的闷响、野兽般的嘶吼——冰冷地回放着。
“可能性,”我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穿透病房压抑的空气,“低于百分之一。”
小李的手猛地一松,踉跄后退,撞在墙上,整个人滑坐下去,捂住脸,肩膀剧烈抽动起来。
医院走廊的嘈杂瞬间涌来,像隔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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