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柳太白须发戟张,指着洛珩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脸上,“你懂什么叫诗?什么叫词?平仄格律可曾识得?风雅意境可能体悟?就凭你这满手血腥、满身铜臭的武夫,也配谈文华?也配与老朽论诗?简直是对诗道的亵渎!”
杜衡和一众宋国使臣立刻鼓噪起来:
“柳老息怒!莫与这粗人一般见识!”
“大靖无人!竟让此等莽夫登殿,简直辱没斯文!”
“陈大人!您看看!此等人物,也配与我大宋诗圣同场较技?这文比还有何公平可言?请大周主持公道!”
大周陈侍郎皱着眉,一脸嫌恶地看着洛珩。
他朝靖武帝拱了拱手,语气冰冷:“陛下,非是我大周偏袒。贵国这位洛世子,言辞粗鄙,举止无状,更兼身负戾气,恐难出雅正之音。若强行比试,恐污了圣听,亦是对柳老的不敬。依下官看,不如……”
“不如什么?”
一个沉稳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陈侍郎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柳文渊排众而出,走到洛珩身边站定。
他一身素净的青色官袍,面容清癯,眼神却明亮而坚定。
“陈大人,”柳文渊对着大周使者微微颔首,不卑不亢,“诗者,言志也。志有高下,气有清浊,但从未闻以出身、以过往论人诗才高下之理。汉王世子心系家国,勇冠三军,此等血性男儿,胸中丘壑,未必就输于风花雪月。况且,”
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柳太白,“柳诗圣以‘浊气’‘戾气’断人诗路,岂不闻‘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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