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瞧,停云道:“今年山上柑子好,我切了凉干,拿新蜜甘草渍的。
你与那位那位老祖母拿着,早晚各取一片,温水化开,不消五日,口中火泡就好了。”
“是给我的,还是给旁人的?”张太夫人特意大声问。
“这是两筒,你与旁人都有的。”
“我嘴里可没什么火泡。”
“你又知道我有?”谢老夫人没好气道。
“你有的,我见你唇角发白,唇上有皲,眼尾血丝,定是体内热气难解,送与你消消。”停云道。
“你有心了有心了。”张家老太欢天喜地要继续解荷包往外倒金粒子,才将手腾出来,停云已跑远了去。
“哎哎”两声不见回应,回头转而推了谢老夫人一把,气声道:“你个老东西近年越发古怪,好好的个姐儿你不要,也别吓着人,叫我的东西给不出去。”
谢老夫人瞟过白眼,“我没怪你害我走这一遭,就算我让着你了,停着些吧。”
张太夫人捏着竹筒比划两下,气不过丢一旁,再不做言语,观子里停云飞奔回去,将早间摘的桃枝一一捡到匾里,抬着往屋外空地上晾晒。
山间露大,若不小心拾掇,收入袋子里放不了几个月就该生霉长虫,烂成一包渣了。
活计忙完,跟着屋里坐下,取笔在描草药册子,一旁木鱼声里,师傅观照问:“何故阿谀与她?”
停云看去,观照道人双眼微合,木鱼声还是一声接一声,并未错乱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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