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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阿谀?”
“咚咚”数声,观照方停手,笑看停云道:“就是,观她气派,照她富贵,畏其权势,恋她地位,是故伏低而自轻,奉物以讨好。”
“谁气派?”
“早间两位老夫人。”
“如何气派?”
“清净之地,她来仆妇成群,尊者面前,她去车马开道,衣衫锦绣,珠玉满头。”
停云捏着笔杆子想了想,“以前这样的也不是没来过。”
“那倒也是。”观照愈发温和,“只是不见你如此上心。”
“我不上心,她们走了,我就不记得了,师傅上心,她们走了,师傅还记挂。”
“哎。”停云眼看观照蹙眉,急着接道:“这话不是我编来,前头慧觉老和尚说的,他背完姑子过河,女色就放了,那个不背的,反而不放。
我想此话有理,咱们道门,该编个一样的,来日辩经,也好用的上,免叫次次不如人。”
观照上下看她数眼,复闭上眼继续去敲那木鱼,停云反不肯相饶,挪到面前跪坐在蒲团上问:“师傅何故觉得我讨好于她。”
“她不喜你,你反追她,若非讨好,情出何理。”
“我不喜她,哪顾上瞧她喜不喜我,见困施财,见病施药,她是热胀难消,今年做的蜜柑正好,舍她一筒,圆我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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