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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夫人恍然,原来停云以为她说的“去府上”是去府上做道场法会念经,个中误会,她没作解释,另问道:“你既听不懂,知道什么是朱门妇。”
“我又不是傻子,朱门就是大红门,书上说过的,要气派的人才用的起,上回你来,师傅还怨我阿谀与你,说你气派,你就是朱门妇。
可你说愁的连个蜜柑都喝不下,也不见得很顺遂。”她又记起那一竹筒,转脸看向谢太夫人,眼瞪的溜圆:
“不然你寻个仆妇拿回来还我,今年山蜜不多,我就收了两罐,去年还有七八罐,定是叫哪个和尚先我一步摘了。”
“如何不是你观里人摘了,倒赖旁人和尚。”
“师傅不会摘的。”停云笃定道:“师傅不起妄因,要童蒙求我,非我求童蒙,说了你也不明白..算了,”她回头干活儿,唠叨道:“你找人还我来。”
“还不来了,不妨这个赔你,你拿去买个百十来箱蜜。”谢太夫人将手上那粒明珠递到停云面前。
上回张太夫人倒出一把赤金花多要送,并不见停云喜欢,现却突而瞪大双眼,手在那灰旧道袍上猛蹭了两下水迹,开怀接了去。
对着光举高看了两眼,语调又添落寞:“怎么是个玉的,若是明月珠就好了,我看它白絮絮的还以为是呢。”
“什么是明月珠。”谢老夫人夫人宅里珠宝无数,从没听过这名儿。
“显即恰如云绽月,晦时还似蚌含珠,明月珠就是珍珠。”她又抱怨到别处,“怎么我们祖师就不供珍珠,佛祖盘子里见天的摆着。”
停云将那珠子塞回谢太夫人手里,闷声道:“这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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