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赶着去侍弄藤条,端起药匾道:“我不与你说了,反正我去不得,师傅近日也回不来。
你还是去前头找老和尚快些,这里的师傅都要我师傅盖了文书才能去你家的。”
谢老夫人手上一温,看那珠子去而复返,嗤笑道:
“你看似聪明,却不知这一粒价值几何,能换数筐什么蚌珠珍珠明月珠。”
千金易得,良玉难寻,至于珍珠,也有那么些几粒值钱,大多是论碗装来卖的,剖蚌开腹取出来的玩意儿,难为佛祖喜欢。
“师傅不让我换,只有珍珠磨粉能入药,她才许我往前头拿..”她急的要咬舌头,一耸肩膀自顾自解释:“问老和尚要的。”
说罢端着药匾往外去,余话说的是:“你要真心给我珠子戴,下回来记得换,多带几个,我好成串。”
谢老夫人坐在小木凳上,看那单薄背影转过月门,消失在墙后,身边女使低声道:“观子里道士好没规矩。
万安寺主持尚且要亲自迎老夫人,这厢猫狗大的一个童儿,敢把夫人晾在这,还大言不惭问香客索要贵物。”
谢老夫人笑笑,轻扬手,掌心珠子“噗通”声落入涟漪未散的天井里,转眼直落深水,半点踪迹也无了。
她自走出观门,看停云在篱笆边一根根铺藤条,多也是晾干了收着当药材。
带着水气的藤条乌黑油亮,在太阳底下截截泛光,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女使递了个半帷帽来,倒不是要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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