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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宋辞随袁簇远走,宋隽已经是宋颃膝下仅剩的一个,祖父宋爻亲自教导的圣贤客,且他已到了赴闱年岁,大考就在明春。
她既不太理解当年宋颃是如何与袁娘娘情投意合,也不理解两人如今为何劳燕分飞。
最不理解的,还是为何人人都求功名官身,可能有了这些,才能弄到那一篮子无垢藕,寻常百姓哪见得?
为难许久拿不定主意,只暗暗赌气清虚师傅好不守戒律,无端管人闲事。
晨后朔风愈急,反吹得天上墨云四散,露出个金光大好雪霁晴天来。
渟云越写越是丧气,忍不住想叫丹桂商议商议,尚没开口,外头一阵喧哗。
她早定不了心,起身往外,见一陌生女使站在屋内,手中捧着个尺余大小榴红广口瓷鉢。
鉢里头小小一株苗,花开硕大两朵,重重叠叠,如裁绢堆纱,橙金色花瓣却又点点碎殷。
原是姜素娘知道谢老夫人喜欢修花剪草,特遣人往谢府送了两盆“染金瓯”,顺路给渟云也带了小株。
这种花不算名贵,只花期是在春末盛夏,冬日能开的这般绚烂,必是暖房精心培育出来的。
这两年姜素娘没少往谢老夫人房里送花草,渟云并不诧异,含笑称了谢,转问那女使道:
“我记得姜娘娘院里朱砂梅好,今年可开了?”
这朱砂梅,传闻那是昔年安乐公陶矜在苏杭求的一段古树枝,寻了技艺高深花农,截芽成段培植的,活了有十七八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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