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晚了,她又该想我想得不行了。”
这回段酒吐槽都没敢,因为知道这几日王爷心情都很不好。
马车驶入京城,速度就慢了下来。
裴泾拽着衣襟凑近,那股牢房里特有的霉味混着血腥气,黏在衣料上挥之不去。
马车拐进一条窄巷,裴泾掀帘下车,片刻之后再出来,身上已经换了件干净的锦袍。
回到王府,姜翡正坐在桌案后练字。
她年后央着裴泾教她写字,说怕自己写的字裴泾看不懂,这会儿正握着笔,一笔一画练得专注,鼻尖微微蹙着,看着倒像模像样。
见他回来,姜翡抬眼看了他一眼,“回来啦。”
裴泾走过去,看了眼她的字,虽然还是一个字比拳头还大,但确实工整了些。
他抬手揉了揉姜翡的头,指尖刚触到发顶,姜翡就顿了顿,鼻尖一动。
是种陌生的熏香,清清淡淡的,和早晨出门时的味道不一样。
她眼角瞥见裴泾的袖子,虽是穿惯了的玄色锦袍,乍看没什么不同,可袖口绣着的纹样却换了样式,也不是早上那件了。
姜翡抬起头看着他,“你去哪儿了?”
裴泾避开她的眼神,转身去更衣,回道:“宫里耽搁了些时间。”
姜翡知道裴泾这几日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她又说不出来,问他怎么了,他也总搂着她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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