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场。
朝臣们议论不休,或是奏报灾情或是争论漕运改革。
昭文帝听着听着,目光扫过裴泾。
他这几日都是靠窗坐着,却没带往日不离手的话本,单手撑着头心不在焉地盯着窗外,侧脸线条绷得很紧,任谁都看得出他心情极差。
正说着各州府春汛将至,需提前疏浚河道的事,几位大臣却为了谁牵头督办吵了起来。
大司农说将作监人手不足,该加派吏员,将作监却说各司职分已定,贸然插手反倒添乱。
一时间争执不下,连具体该先疏通哪几条主干流都没个定论。
昭文帝被吵得脑仁疼,扬声问:“昭宁王怎么看?”
众人都停了,齐刷刷望向窗边。
其实早有大臣向想问裴泾意见了,只是碍于他脸色不好,不敢轻易去惹他。
裴泾闻言缓缓转头,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刚回神的茫然。
朝臣们以为他多半没在听,正准备再复述一遍,就见他开了口,语气十分平淡。
“淮水支流淤塞最甚,去年秋汛已冲垮三处堤岸,该让将作监领五千徒卒去请淤,限三月内完工。尚书台从吏员里挑三个懂水利的,划归将作监调遣,既不越权,又能补缺口。”
他语速不快,却把人力、时限、调配人手说得一清二楚,连淮水去年溃堤的位置都报了出来。
殿内静了片刻,再看裴泾的眼神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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