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可惜啊,可惜,疯病能治,总有好转的可能,偏他不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儿子,终究与那至尊之位无缘。
散朝后,昭文帝把裴泾留下来。
“你这几日怎么总是这副模样?莫不是跟家里的闹了不愉快?”
裴泾垂着眼,声音平平,“臣疼她都来不及,哪里会跟她闹不愉快,她也黏我,会让着我不跟我吵。”
昭文帝噎了噎,他就不该提这茬,听的他牙酸。
他赶紧转移话题,“罢了,不说这个,这些日子朝议,你虽心不在焉,里头的关窍却拎得清,可见不是真的懈怠。朕想着给你补个实职,你可有想去的去处?”
裴泾没犹豫,直接拒绝,“哪里都不想去。”
昭文帝又噎了一下,知道他的性子,也懒得再劝,摆了摆手说:“罢了,你去吧。”
裴泾行礼告退,身影消失在殿外。
昭文帝望着那扇门,叹了口气道:“朕这些个儿子里,论资质,还是他最好。”
孟元德在旁伺候,闻言道:“既如此,皇上怎么还叹气呢?”
昭文帝怅然道:“可你瞧他那性子,哪里像是肯诚心辅佐老大的样子。”
孟元德脸上是惯常的恭顺,袖下的手却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他伺候皇上多年,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即便昭宁王资质上佳,即便大皇子前阵子才因铁山坊一事触了圣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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