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总想着在史书上留下个‘仁厚公正’的名声。立我为储?你怕后人戳你脊梁骨,说你动摇国本。”
“而我毕竟是平王的儿子,你不能忍受自己费心抢到手的皇位又拱手还给了别人。”
昭文帝他像是听懂了,又像是全然混沌,大脑仿佛本能地在抗拒这个答案。
裴泾将最后一勺药喂进赵文帝嘴里,直起身,静静地看着对方因震惊和疑惑而微微张大的嘴。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昭文帝问。
药汁顺着昭文帝的嘴角淌下。裴泾伸手用帕子擦了擦,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一会儿就知道了,好了,把人带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