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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擦着脖颈划过,火辣辣的疼从耳后窜起。
萧承钧翻身滚下床榻,撞得烛台"哐当"落地,整间屋子陷入黑暗。
他后背重重磕在青砖上,却咬着牙没吭一声——此刻示弱,就是给对方补刀的机会。
"少爷快走!"
沙哑的嗓音混着风声炸响,藏在梁上的青奴如坠石般落下。
这跟了他母亲二十年的老仆挥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竟生生架住了刺客刺向他心口的第二刀。
铁棍与匕首相击的脆响震得木梁簌簌落灰,萧承钧借着月光瞥见青奴鬓角的血——那是方才刺客反手划的。
"老东西,活腻了?"刺客低喝,招式陡然变狠。
萧承钧撑着墙爬向墙角,指尖在砖缝里摸索。
三年前他在墙根发现松动的砖石时,就猜到母亲可能留了东西。
此刻他指甲扣住砖沿一掰,泛黄的绢帛裹着的残卷"啪"地掉在掌心,霉味里混着淡淡沉香味——是母亲常用的香粉味。
"阿钧,这字要这样写......"记忆突然涌上来。
那时他才七岁,母亲在柴房里借着月光教他识字,手里捧的正是这本卷边的古卷。
她指尖点着"九劫锻骨诀"几个字,眼睛亮得像星子:"等阿钧长大,就能明白娘的苦心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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