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张染血的绢帛飘落在地——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是母亲临终前反复呢喃的“钧儿”。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何等你三年。”男子站起身,黑纱被风掀起一角,露出眼尾道三寸长的刀疤,“你要的破局之力,从来不在《九劫锻骨诀》里。”
他的手缓缓伸向案上的玉佩,羊脂玉在烛火下泛着幽光,玄鸟的眼睛突然亮了——不知是烛火映的,还是藏着什么机关。
萧承钧盯着那只手,喉咙发紧。
他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混着远处更夫敲梆子的声响,一下下撞在脑门上。
“真正的力量……”男子的指尖触到玉佩,“从来都在你手里。”
井外传来更声,三更了。
井壁的青铜灯突然爆出个灯花,噼啪声惊得萧承钧睫毛一颤。
蒙面男子的手悬在玉佩上方半寸,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玄鸟喙间那点暗红在火光里忽明忽暗,像要滴下来。
"此乃'玄冥令'。"男子的声音压得更低,混着井底潮湿的霉味钻进萧承钧耳中,"老王爷当年在北境埋了支暗桩,专司刺探、清障。
柳氏以为她掌控了王府,却不知..."他的拇指摩挲过玉佩边缘,"真正的刀把子,还在老萧家手里。"
萧承钧没接。
他盯着那枚羊脂玉,喉结动了动——三天前他在母亲的旧妆匣里翻出半块青铜镜,镜背刻着的玄鸟纹路,与这玉佩上的竟有七分相似。
此刻玄鸟的眼睛突然闪过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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