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他这才发现鸟瞳是两粒碎钻,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
"调动这支力量需要什么?"他的声音平稳得像是浸在冰里,右手却悄悄摸向袖中短刀。
短刀的木柄还带着他体温,刀柄上那道他用指甲刻的痕正好抵着虎口——这是他三年来养成的习惯,紧张时便用痛感保持清醒。
"你只需认下这枚令。"男子突然将玉佩拍在他掌心,玉的凉意在冬夜里像块冰坨子,"他们认令不认人。
柳氏想把你当死狗踩,萧承泽恨不得你明天就咳死——你若拿了这令,明天就能让他们的人在茅房里发现镇北军旧部的血书,后天就能让萧承泽的马厩着三场火。"
萧承钧的手指骤然收紧,羊脂玉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他想起三天前在冷宫砖缝里藏的《九劫锻骨诀》残卷——那是他用三年时间,从老太监嘴里骗,从医书里猜,才拼凑出的半本锻骨秘术。
此刻残卷的触感还清晰地印在记忆里,可眼前这枚玉佩,却让他想起母亲咽气前抓着他手腕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骨头里:"钧儿,要活,要活得比他们都狠。"
"我凭什么相信你?"他抬眼,目光像把淬毒的剑,"三年前柳氏的人往我药里掺巴豆,你看得见;三天前萧承泽的侍卫在冷宫外转,你也看得见——那你可知,我藏在青石板下的半块腊肉?"
蒙面男子突然笑了,黑纱下的喉结动了动:"青奴藏在厨房梁上的腊肉,今早被三姨太的丫鬟偷了半块。
你让青奴故意把油滴在梁下,引着她们去搜,结果搜出三姨太私藏的西域香料。"他的指节叩了叩案上的古籍,"《镇北兵策》里写得明白:要驯狗,先让它尝块肉;要驯狼..."他的声音陡然冷下来,"得让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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