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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月的手瞬间松开,退后半步靠在窗边,嘴角的笑淡了:“来了。”
萧承钧的瞳孔骤缩。
他抄起桌上的烛台砸向窗纸,火光炸开的刹那,一道黑影从房檐跃下,腰间铁牌撞出清脆的响。
他掀翻木桌冲出去,风卷着寒意灌进领口,只见那黑影在院墙上一闪,留下半枚带血的铁牌,正落在他脚边。
月光漫过青石板,铁牌上“赵武”二字被血浸透,泛着暗红的光。
萧承钧的指尖几乎要捏碎铁牌——这是他最信任的家仆,每日卯时三刻准会端来参汤,上个月还替他挡过嫡兄的鞭子。
“他替文渊阁当差半年了。”苏挽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侧,“柳氏以为自己是棋手,其实不过是棋子。真正的局,从你母亲进府那天就开始了。”
萧承钧猛地转头,却见她已翻上墙头,月光勾勒出她利落的剪影:“明晚亥时,西城外破庙,别让我等太久。”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一阵风卷起地上的铁牌,“当啷”撞在他靴面上。
他弯腰捡起铁牌,血渍还未凝固,带着体温。
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咚——”的一声,惊飞了檐角的乌鸦。
萧承钧望着赵武房里还亮着的灯,喉间泛起腥甜——他以为自己早已看透府里的阴私,却不知最信任的人,早已在背后磨好了刀。
青奴的咳嗽声从正院方向传来,带着夜露的湿冷。
萧承钧将铁牌收进怀中,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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