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他咬着牙发力,肌肉绷成铁线。“咔”的一声轻响,铁链应声而断!
守卫的惊呼声刚出口,萧承钧已如离弦之箭扑过去——他用断裂的铁链缠住左边守卫的脖颈,右臂肘击狠狠砸在右边守卫的喉结上。
“你...你不是中了毒?”左边守卫的脸涨成猪肝色,双手徒劳地抓着铁链。
萧承钧的指节抵在他后颈大椎穴上,运起三分元气:“柳氏给的毒,也配废了我?”守卫的眼睛翻白,瘫软下去。
右边守卫捂着喉咙直咳嗽,刚要摸腰间短刀,萧承钧已一脚踹在他手腕上,短刀“当啷”掉在地上。
毒性开始发作了。
萧承钧扶着墙站起身,只觉眼前发黑,额角的冷汗把青石板都洇湿了一片。
他扯下守卫的腰带,将两人捆得像粽子,又搜出钥匙打开脚镣。
铁门打开的瞬间,冷风裹着梅香灌进来——原来这密室竟在西跨院的梅树底下,他母亲生前最爱的那株老梅,此刻正落着雪般的花瓣。
他没多做停留。
柳氏今夜必定派人去冷宫查看“毒发”的他,此时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
他贴着墙根往账房摸去——柳氏掌管府中内务十年,所有见不得光的账册都锁在账房最里间的檀木柜里。
账房的窗纸透着昏黄的光。
萧承钧摸到后窗,用守卫的短刀挑开铜闩。
檀木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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