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响。
疼,疼得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可他咬着牙笑了——三年前柳氏用毒药替他“断骨”,今夜他要亲手把这断骨之痛,炼成本命的刀。
“公子...”
低沉的声音像风穿过瓦缝。
萧承钧猛睁眼,烛火映出个佝偻的身影——青奴,那个在冷宫扫了三年落叶的老仆,此刻正扶着墙,布满老茧的手在发抖。
“您还活着...”青奴踉跄着跪下来,浑浊的眼里泛着水光,“老奴等了三年,就怕您像夫人那样...”他喉结滚动,“当年夫人被主母灌下鹤顶红时,老奴就守在偏殿外。
主母说’庶子就该像条狗‘,可夫人攥着老奴的手说’我儿承钧,定要活得比谁都硬‘...“
萧承钧的呼吸一滞。
他记得母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肉里,却半句疼都没说。
原来青奴不是普通的杂役,是母亲当年从北境带回来的暗卫。
“起来。”他伸手虚扶,“能活过今晚的,都该站着。”
青奴抹了把脸,从怀里掏出个油皮纸包:“这是近三个月府里进出的人名单,主母在厨房安了三个细作,马厩有个叫王二的常往城南茶楼跑——老奴不敢早来,怕连累您。”
萧承钧接过纸包,指腹蹭过上面斑驳的茶渍,那是青奴在扫落叶时偷偷记的。
他望着青奴眼角的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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