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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派来的医官是个白胡子老头,搭脉时手指刚碰着萧承钧手腕,他就“嘤”地哼了一声,睫毛颤得像受惊的蝶。
医官捋着胡子摇头:“毒气攻心,怕是撑不过七日。”
萧承钧在心里冷笑——柳氏选这个医官,正是三年前给母亲开错药方的那个。
他感觉青奴的手在身后轻轻碰了碰他的衣角,知道那枚刻着“承”字的铜牌,已经塞进了医官的药箱夹层。
医官走后,青奴蹲在床边替他擦汗:“那铜牌是...”
“三年前母亲给我的暗卫腰牌。”萧承钧闭着眼,声音里带着病弱的虚浮,“当年母亲的暗卫被柳氏杀了大半,但总有些漏网之鱼。”他突然睁眼,眼底的光像淬了冰,“医馆里有个姓周的药童,是当年暗卫的儿子。
青奴,明日你去给他送两贴膏药——就说’老梅树发新芽了‘。“
青奴重重应了一声,转身要走,又回头看了眼他泛白的唇:“公子,您真不歇会儿?”
“歇?”萧承钧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森然,“柳氏的人今夜就会去查医官的药箱,李七的人明早该到周药童的药铺了。
我若不病得重些...“他指了指窗外的日头,”怎么引他们把线都露出来?“
深夜,青奴的脚步声撞破了夜的寂静。
他掀开门帘时,身上带着冷风,怀里还揣着半块冷掉的炊饼——这是他从厨房顺来的,知道萧承钧装病一天没吃东西。
“公子。”他蹲下来,声音压得极低,“那跑了的黑衣人,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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