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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有人想借祭天仪式,行僭越之事。”萧承钧接过话,火折子“啪”地擦亮,照亮两人交叠在纸条上的影子。
他想起三日前城门口的玄影司暗卫,腰间令牌的云纹与纸条墨迹下的暗纹,此刻在火光里重叠成清晰的图案——那是东宫独有的“双凤绕日”纹。
苏挽月从袖中摸出半块碎玉,与纸条上的暗纹严丝合缝。“这是我爹当年查太子贪墨案时,线人留下的信物。”她声音发紧,“太子表面礼贤下士,实则在北境私调粮草,暗养死士。
祭天......怕是要借仪式之名,让死士混进禁卫军,届时......“
“血溅天坛,改诏夺嫡。”萧承钧替她说完,指节叩了叩案上的《九劫锻骨诀》抄本——那是昨夜李七尸体怀里的“伪证”。
原来嫡母柳氏三年前废他丹田,不过是替东宫清障;南疆蛊虫、影卫刺杀,全是为了让他这个“废子”死在夺嫡风暴前。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已是申时。
“公子!”院外突然传来小斯的急喊,“靖安长公主的暗卫求见,说有密函。”
萧承钧与苏挽月对视一眼。
他接过暗卫递来的檀木匣,匣中锦缎上躺着半枚玉珏,与他母亲当年留下的另半枚,正好拼成“靖安”二字。
密函只有八个字:“酉时初,醉仙楼,云隐阁。”
“长公主的茶会。”苏挽月盯着玉珏,“三年前镇北王抗旨不削军权,皇帝要联姻制衡,她主动请嫁。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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