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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爷的手猛地收紧。
他能清晰感知到萧承钧体内空荡荡的丹田,可那钟声还在余震,震得他太阳穴突突跳——这钟是当年太祖皇帝赐给镇北王的,只在每代家主血脉觉醒时鸣响。
他盯着萧承钧泛青的胫骨,又看了看场中那些眼睛发亮的外院弟子,突然松开手后退半步:"今日之事...不许外传。"他转身时杖头戳进青石板,留下寸许深的洞,"你继续管外院,但若再出乱子——"
"孙儿明白。"萧承钧低头,额发遮住嘴角的笑。
他听见老王爷的靴声渐远,听见林婉儿的琵琶落地发出闷响,听见罗猛在身后粗声粗气地喝令弟子收骨锤——一切都在按计划滚向深潭,而他是执桨的人。
月上柳梢时,演武场的火把被风卷得忽明忽暗。
萧承钧站在石锁堆后,面前二十三个弟子挤成一团,呼吸喷在他后颈,热得像火。"从今日起,"他摸出怀里的骨纹令牌,青铜上的裂痕是用他的血铸的,"你们不再是外院弃子。"令牌递到罗猛手里时,那汉子的指节捏得发白,"你们是我的骨火先锋,烧穿所有挡路的石头。"
"末将愿为先锋!"罗猛吼得嗓子发哑,赵二跟着喊,三猴儿跟着喊,二十三个声音撞在一起,震得火把噼啪爆响。
萧承钧望着他们发亮的眼睛,突然想起三年前自己跪在冷宫里,也是这样望着屋檐漏下的光——那时候他就知道,总有一天,他要把所有的光聚成火。
更深露重时,林婉儿的绣楼飘出焦糊味。
她蹲在炭盆前,看着信纸上的墨迹被火焰舔舐:"计划失败,目标已觉察。"小桃缩在门边不敢出气,只敢用眼角扫她——姑娘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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