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当李伯满手都是鲜血出来时,赵泸溢思绪回神,立即上前,死死攥住李伯,生怕李伯和那个小厮跑掉。
“李伯,你必须告诉我,我爹到底怎么了?”
见少爷眸光幽暗,宛如一坐冰雕,浑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气,直勾勾的紧盯对方,让人莫名感受压力,不敢直视。
“少爷啊,老爷喊你进去。”
“啊?”
赵泸溢以为李伯像以前打哈哈过去,一听他爹喊他,狂奔进房间。
房间内浓郁的血气夹杂沉重的草药味,加上厚重的熏香,各种味道杂交,刺的鼻子生疼。
赵德庸躺在床上,他的手上,脸上缠着绷带,唯有两只眼和鼻子裸露在外,太医合上被子的一瞬间,赵泸溢眼尖看到自家爹浑身上下竟都缠着绷带,血隐隐沾染,竟没有一处好皮肉,就连呼吸声都异常的微弱。
肯定是因为陛下!
赵泸溢袖子下的拳头捏得邦邦响,又不敢让皇宫的太医察觉,他紧皱眉头,上前假意装出焦急的模样。
眼里掩盖阴狠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担忧和害怕。
“爹,你怎么成这个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被打劫了?”
苏醒没多久的赵德庸听见儿子白痴的问话,差点两眼一翻,再次昏迷过去。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笨的儿子!当真是随了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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