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赵德庸的嗓子干涸,像是有刀刃含在喉咙里,吞咽的每一次,都喇嗓子,困难至极。
“爹啊!你怎么不说话?儿子好担心!”
“是谁!究竟是谁!爹,你放心,儿子去报官,等抓到为非作歹的人,儿子非让她也受爹曾经受到的伤!”
此话一出,赵德庸吓得要死。
他这傻儿子说啥大逆不道的话,他儿子不知道对他用刑的人是谁,可他知道啊!
最重要的是,太医还在这里!
陛下安排太医跟随医治,治伤是小事,实则监视他们。
“胡闹!”
赵德庸顾不得嗓子疼痛,怒斥道:“你这混账,又看了什么劳什子话本!我是出去的路上被人撞成这样的!”
“爹,那你也太不小心了。”
看着傻儿子白痴不可置信的样子,赵德庸一口老血憋在胸前,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你他妈给老子跪下!”赵德庸没有憋住骂了出来。
“爹!”
赵泸溢尽显委屈,一连叫了好几次爹。
目睹一切的太医内心对赵泸溢嫌弃,他爹受那么重的伤,就只会嚎喊,说些孩子气的话,果然是朽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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