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太傅无大碍,按时服用下官开的药,不出一月便痊愈,再次期间太傅好生休息。”
“多谢太医。”
赵德庸一丁点目光都不屑给予赵泸溢,朝着李伯点头,李伯瞬间懂老爷的意思。
一边从袖中掏出银票,一边笑得谄媚:“多谢太医治疗我家老爷,这是我们姥爷的一点心意,望太医别嫌弃。”
接过厚厚的一沓银票,太医摆手:“能够医治太傅,是下官的荣幸。”
三言两语下,李伯送太医离开。
房间内的小厮和丫鬟被赵德庸散退,他回想起赵清澜命那男子将他伪造成马车互撞的场景,浑身血液倒流。
若是他这一次未能成功,他半生得来的荣耀,全部消失殆尽。
太恐怖了!
他第一次意识到伴君如虎!
转头发现自家傻儿子伸手小心翼翼的触碰绷带,头霎时疼起来。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