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有儒学大师亲自授课,而我们每天要走几十里去学院读书,里面先生全是一些考不上的秀才。
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要这样分配,为什么住在京城里的人就要高人一等,他们是什么东西!”
魏玉东声嘶力竭说完,已是狼狈不堪。
晏清沉默片刻,冷冷道:“我娘她知你不易,可你却利用她的善良诓骗她喝醉,你这个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污蔑不忠。”
魏玉东见晏清不上当,他心底最后一点希望破灭了。
“我是祸首?你错了,你那个没责任心的爹才是,他跟你娘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可那又能怎么样。
为了皇位,他抛弃你娘,还想让你娘体谅他,让你娘不要嫁人。
你要怪只能去怪他,要不是他没能力,你娘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你够了!”
晏清已经无法快要压制理智。
这十八年活在欺骗里,事实真相如此无耻,这让她真的觉得若不是因为自己,母亲也许不会妥协。
此时,天空乌云压顶,雨点来越大,电闪雷鸣,风声渐起。
“你这脸比城墙还厚,一刀杀了你太便宜了你。”
魏玉东毫不畏惧,他料定晏清不敢杀他。
私自带囚犯进牢房,已经犯下大罪,还当街拽人。
明天肯定会有文臣上奏,届时那软弱无能的皇帝为了保住她会妥协。
洋洋得意道:“你没本事杀我,尽管你现在恨死了我。
只要你在京城一日,他们就会记得你的笑话,当了十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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