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聋子。”
一再挑衅刺激,晏清忍无可忍。
颤抖的手上把匕首往脖颈处划,外面一层已经被切开,鲜血淋漓,再往前一步就能轻而易举要了他的命。
魏玉东不慌不忙,血水雨水融为一体,在这荒郊野岭中,泥土里赤红血水格外醒目。
匕首还在慢悠悠挪动,此时魏玉东成了待宰的羔羊,他开始慌了。
“你……”
话还没有说完,脖颈上匕首忽然被拿开,在他诧异时,听到晏清笑语嫣然说:“再怎么样,你也是养了我十八年的爹。
我怎么能忍心杀你,我还要给你养老。”
面对晏清这一突变,魏玉东一脸疑惑。
“你真不动手?”
“当然不会。”
晏清把饥寒交迫的魏玉东带回平阳侯府,特意把他安置在兰馨院里。
慕言得知此事,不顾风雨赶来劝她。
春和堂中,晏清笑容一如往常,没有半分哀伤,这反常行为让慕言为其担忧。
“听铃玉说你把魏玉东从牢里带出来,还要养在平阳侯府?”
晏清没有避讳任何,“是啊,他是我爹啊!”
去年,在他犹豫要不要去岳阳时,皇上秘密让他进宫,告诉他一件大事,这才让他决定去岳阳找晏清。
他知道晏清身份特殊,去年京城一年几乎都在讨论平阳侯府,才平息不久,晏清又大张旗鼓回来。
人还没有到家,流言蜚语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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