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能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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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这淡河的城墙是困字的外框,紧锁着他这个不得破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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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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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喇。”一声细碎的声响从屋顶掠向窗户,裴纪堂起身推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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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只有很淡,很淡的月色,灰白的光像是一层积了尘埃的蛛网。从树梢覆盖至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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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了定神,关上窗户回到案前,烛火颤抖一阵,将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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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晃动的光影里,裴纪堂收好桌上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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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客到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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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等等,哥,内不是我的词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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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寒山从博古架边走出,在他面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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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县令比她想象中年轻了不止一轮,看着也就二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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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县令七品官,但这个年纪做到这个位置,也算年少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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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着官衣,肩上披着一件半旧大氅,渐暗的烛光照亮他的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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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人目光柔和地望着她,态度松弛得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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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府好胆量,”她说,“不问敌友先称来客,若此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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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刺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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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微微笑了起来:“无声无息夜入县衙,杀裴某一介书生大概易如反掌吧,怕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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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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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面上的镇定并不是十成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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