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她注视着嬴寒山：“你能接受我们的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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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能不能，我们始终存在，正如荒野中始终遍生野麦。区别只是我们与你对抗与否。我不希望与你对抗，即使最后可能你的孩子还是会走老路，我也希望和平的时间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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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寒山放松地笑了笑：“我不会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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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无宜有些诧异的眼睛，嬴寒山坦然地打了个手势：“修士不能有后裔，天道是公平的。我会禅让给我认为合适的继承者，这个人甚至不必是我的养女。我会挑选一个称职的成年臣子来延续统治，至于她怎么决定后代是禅让还是血亲，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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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禅让，没准情况会更好一些，”嬴寒山说，“国家的生命被继承的思想延续，而非血缘，要是一味像是养蛊一样提纯血亲，最后的下场大概会和第五家一样都是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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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宜微笑了一下，嬴寒山还在继续说：“至于无家，在我统治的期间，我会慢慢摸索和你们的相处方式。其实现在无家的内部构架也可以改进，或许到时候你愿意听听我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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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家不接受帝王的指点，”无宜说，“……但是老朋友随时可以和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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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我真的很喜欢你的为人，或许我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首领都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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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举起茶杯碰了一碰。嬴寒山想起什么一样接着问：“你这次还急着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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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无宜说，“如果你决心称王，那我就留下来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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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按上不识剑，轻轻翻过手腕，把它向着嬴寒山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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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作为无家的传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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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为你献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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