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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件事是他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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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已经摆明了,效忠也已经说过了,最后还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给她看我在从州既有人又有势力,你可以看不上我这点人,但你还有北方要打,多我这个助力有益无害。我想要的不多,只是看看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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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见她的要求非常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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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他没说看她干嘛,可能是当面谈条件,面对面地谈话比送信更隐秘也更好讨价还价,也可能是来看看她的实力如何,为人如何,从纸面上的交情转到人与人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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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则他没说怎么来看她。鉴于第五翳目前还是被软禁的状态,他本人又是半瞎子,这个“我见你”实际上是“你见我”,嬴寒山得给他安排出一条接应的路,或者把从州的水搅浑到他可以短暂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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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评估嬴寒山的能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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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究竟是否有改天换日的力量?如果还没有,那究竟何时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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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很聪明,很“第五家”式的聪明,她能嗅到那种蛇息一样淡淡的阴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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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与此同时直白仓促的文字,不太华美的信笺,以及原本应该盖王印的地方只用玉佩的骊龙纹沾印泥代替,都说明了他此时处境的窘迫,反而让这人又显得真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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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寒山想了想,对身边人打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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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附近的村子买两条鱼,要活的,弓起来带给我。另外请那位无者捎信,我想请无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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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宜来的时候,锅里的鱼都快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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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是草鱼,肥嘟嘟的,在锅底略微煎过,煮出来的汤就是乳白色,上面浮着一层琥珀样的油花。切碎的水芹和芫荽浮在汤面上,随着一个个胶质的气泡上下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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