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0章

，如今真是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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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如此，裴家所有人依罪处死或流放，别做你的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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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对着嬴鸦鸦呵呵地笑了：“果真如此?纪堂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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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纪堂死了。”嬴鸦鸦咬着牙说，“你杀了他，我埋了他。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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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厚之呵呵地笑着，又低下头去在手中转着掌心里的东西：“随便你吧。”嬴鸦鸦低下头，看清楚了那是什么，那是一对双陆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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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向你祖父邀约，要你嫁进我家?”他笑着说，“因为善善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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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就告诉我，她很想要一个女儿，可惜她走得太早了。叶固说你抓周时抓了一枚双陆棋子，我的善善最喜欢的就是双陆，她大概也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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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原配夫人聂善是个好人，”她说，“可惜你实在是个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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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些年和别人有了多少孩子，你背叛过她多少次?一直把她挂在嘴上，她也被你恶心够了吧?你不如现在就开始想，等不久之后你死了，该如何去面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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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老人抬起头，用空空的眼神看着她，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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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去见善善?”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嬴鸦鸦，笑得全身都在抖，“她那样的好人早就登极乐了。我怎么可能见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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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厚之喘息着，脸上的笑容骤然崩盘，他靠近牢笼的门，想要一把抓住嬴鸦鸦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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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没有善善的世道，没劲得很，”他说，“做人，也没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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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做了，也没什么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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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鸦鸦抽回衣袖，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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