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红的信子忽起忽落，随着若隐若现的“嘶嘶”微鸣瞄准了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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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就会有丑恶，你的丑恶在哪？”重尘缨再次扬起了笑，瞳孔里闪烁着雀跃的光，“我知道你这副凡事皆无畏、凡人皆掌握的冷静面皮之下，一定有着最恶劣、最疯狂，最不为人知的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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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也会知道真正的你......”话音像诅咒一样，直直钻进宴玦的心口，叫他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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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半敛着眼睛，可视线却直白了断地溢出疯狂和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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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我们其实是同一类人......我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恶，而你是知道自己本性即恶，却碍于周围高悬的道德眼睛从不敢吐露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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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他最开始的想法，可后半句话却是几乎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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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哪知道，一个人越是风流多情，就越是薄情寡义，你才是最虚伪最无情的那个人......怎么可能会真的心怀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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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看得出来......”他咧了嘴，面上是毫不掩饰的迫切表情，“你有秘密，还是最见不得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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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猛然一怔神，脑海里某处沉睡已久的遥远记忆竟隐隐有了再次苏醒的趋势。似乎从未想过刻意掩埋许久的秘密会被发觉披露，还是被某个才认识不过寥寥几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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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在重尘缨跟前蹲下，抬起眼睛，是前所未有的森冷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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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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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临近某种情绪边缘的表情正中重尘缨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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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呀......”他笑得得寸进尺，一手托着脸颊，手肘撑在了屈起的膝盖上，音调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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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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