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僭越、冒犯,连眼皮也不眨一下,好像没听见似地不为所动,死活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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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了解这人越来越带劲的本性,宴玦滚了滚咽喉,索性也不去拼那个力气,干脆松了劲,任由手臂散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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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皮半敛,把同样锋利的视线藏了回去,只剩悠悠散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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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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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凉风刮进来,兀自吹过了,兀自又走了,却在皮肤上留下了点点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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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语气词,可依然还是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腔调,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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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无端就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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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火却把憋了一肚子的话全给烧了。又或许,他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徒将舌尖抵住上颚,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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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切沸腾地来,憋屈郁闷地干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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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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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在诡计得逞之后来找宴玦?为什么看到宴玦和别人在一起会那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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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那未知全貌的秘密?还是......因为那人不理会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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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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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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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一向情感肆意,张扬动荡,这会儿窝火烧了心,直直燃进筋脉,竟激出了一腔腥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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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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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松开手,转而捂住了胸口,下巴低垂,便是一股血自唇间倾泄而下,溅洒在地,点迹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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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唇边还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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