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像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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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让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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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缨......”他只轻轻喊了声,企图让自己专注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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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平日里明明多重的伤痛他都能忍,可只要一闻到那熟悉的、挨近的木香,就不自觉带上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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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像没有被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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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心好似跌进了幽潭,孤苦又无依,像蜷缩的幼童,泡在冰冷里,只能抱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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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落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委屈时,那个人又忽然把脸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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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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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见那人格外隐忍的声音,像吞咽了粗糙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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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眼角覆上一只手,抹掉了什么潮湿又冰凉的东西,让视线逐渐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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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的手也终于触碰到了那枚耳坠,锐利的棱角扎到指尖,有点刺,却舍不得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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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要像这样轻轻捏在手里搓来磨去,就能盖过内伤拥挤而来的绵绵阵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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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耳朵上的触感太过抓挠,重尘缨猛地停顿半瞬,又不敢太过放肆,便抿紧了唇,俯身下来也咬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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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抗议一样哼了声,把手臂拥抱住肩膀,贴着脸颊,头也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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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拥上来,捂热了严寒,内伤的苦似乎没那么痛了,可还是依然涓涓不断,绵长了感官,无法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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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扯住呼吸,点点渗入,丝丝轻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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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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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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