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半靠在对方肩膀上,软得像片凄惨凋零的花瓣,战战兢兢地悬在茎杆,若是没有囚困的手臂,随时都能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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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始终硬捱着那动人上瘾的折磨,一句拒绝和叫停的话也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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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模糊的神志和细密的痛楚将他彻底覆盖,纵容迁就着温柔的风浪,让他想吹到哪里就落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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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半睡半昏地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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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时候,宴玦已经昏睡过去,重尘缨却还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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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来到里屋,借着已经凉透了的池水,把自己泡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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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的寒风已经足够凄冷,可依然浇不灭那上涌至头顶的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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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那个人每一次颤抖的呼吸,每一滴将落的眼泪,每一个抓紧的动作,都让他焦躁不安,异常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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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他只能摸到自己,让记忆充斥着刚刚让他沉醉痴狂的宴玦,重温旧梦,然后再度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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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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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厚重的嗓音,吞吐出浑浊的气息,几乎让凉水再度沸腾。\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