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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重尘缨知道没什么可能,世上可还没有过寸断的经脉重修于好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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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院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重尘缨又把相互牵住的手抽走了。他转着轮椅,背过身,独自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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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垂着眼睛,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气,只一步步跟在后面,不插手也不说话。等重尘缨尝试自己站起来去床上歇着时,再上前去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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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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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把他扶稳靠在床头,腿上盖好薄被,声音很轻:“阿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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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做好决定的事,以后就不要再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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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也同时开口,语气淡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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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玦喉间一哽,呼出团缓慢的气,没解释也没反驳:“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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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落进耳朵,前所未有,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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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尘缨眼神忽顿,他当然明白宴玦是为自己好,只是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和难以排遣的燥郁冲撞在一起,心里说不出的烦闷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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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根结底,他不想让宴玦看见矛盾扭曲又无能为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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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宴......”眼睛闭上再睁开,回避着视线,连呼吸都变得压抑又纤细,“我最近,脾气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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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宴玦瞳孔幽暗,手臂圈住后脑揽过人,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抚顺后背,“你可以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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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舍不得那样对你......”重尘缨阖上眼睛,并没有回抱住,只是轻轻打断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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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不能让我,一个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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