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私下论学,合当畅所欲言,此处只有你我,我也并非为君做官之人,你不必有所顾虑,继续。”
萧清晏抿了抿唇。
在她的印象中,楷先生是固守仁义道德、忠君报国的传统文人,有些过分超前的思想理念,当着他的面说出来,萧清晏担心被痛骂一顿。
楷先生冷哼了一声:“哼,我教你君子坦荡荡,你却偏学你祖父那一套权术猜度、小人猥琐之道,凤凰若栖于鸡架不敢翱翔九天,引颈长鸣,与鸡鸭凡鸟又有何异?还不如鸡鸭凡鸟!”
这老头儿,脾气是真大。
她不过就是迟开口了那么一小会儿,就被从凤凰贬为鸡鸭了。
“先生误会了,学生只是脑子愚笨,想得慢了些。”
这时,倚在门外蹭听的黑衣人咳了一声。
萧清晏道:“知学生者,先生也,学生方才想说的正是国本无主,我等读书人论学,自当君子坦荡荡,直抒胸臆,畅所欲言,但奈何世俗所迫,恐因言获罪,引火烧身。”
这些年因为言语文章触怒当朝者,招致杀身之祸的文人士子,实在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正因如此,才会有那么多士子文人隐居避世,谈玄论道,闭口不谈国政。
前人为鉴,血的教训。
“若只学生一人殉道,九死无悔,只是恐牵连了家人。”
楷先生听罢,不情不愿地叹道:“时局残酷,这也怨不得你,你今夜所做之言论,出你口,入我耳,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你尽管说便是。”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