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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倚门而立的黑衣人熟练地取出两团棉球塞进双耳。
萧清晏颔首:“国本无主,国也好,天下也罢,本就非一人一家之国,一人一家之天下,掌权执政的帝王朝臣,不过是王朝天下的管理者,若管理者无能,天道自会撤换新的人选。”
楷先生:“何为天道?”
萧清晏:“天道即人道,而这天下有千千万万人,九成九皆是庶民百姓,故而,人道,即民心所向,只要君臣一心,令百姓有田可耕,有粮可食,有衣可穿,安居乐业,于百姓而言,国安,便是家宁,百姓自会将国视作家一般誓死捍卫守护,这便是‘国家’,便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所以……”
萧清晏稍作停顿,最后说道:“保国,保天下,皆不如保民为重。”
楷先生望着她,双眼灼灼,如有熊熊火焰在烧,可不过转瞬,火焰便化作了灰烬,苍凉。
老人长叹:“权欲迷眼,追名逐利是人心难以避免的,真正掌握至权,谁又还记得保民?”
萧清晏说道:“我的家中不宁,我力有不逮,可以借助他人的力量,但他人之力只是助力,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既然国为家,那国家若有不平,自当由普天之下的百姓来自保自救,求人不如求己。”
言罢,她想了想,补充道:“不过这在当下太过理想化,百姓手中无兵无权,识文断字者更是寥寥无几,甚至于已经对为奴为婢的生活习以为常,他们觉得苦,却不知为何苦,对于如何结束痛苦更是双目茫然,不知所措,便只能默默忍受。”
这些思想在她生活的那个世界人人都懂,也通过一代又一代人的牺牲与努力,将理想化一步步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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