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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晏好奇:“你看过梨花,尝过梨子,此处你常来吗?”
谢行止摇了摇头,此时老翁将二人迎进了正屋,谢行止说:“黄阿伯,这是我的好友,萧希和,今夜我们要借你的东屋住一宿了。”
“成,我这就去收拾收拾,你们先坐,就怕七郎您会来,东屋的炕头一直都烧着呢!”
谢行止拦住了老人,笑道:“屋子我来收拾,换你几坛子酒如何?”
“说什么换不换的,我那些酒专给您留着呢,这便是去取。”
老人去搬酒,谢行止带着萧清晏到了东屋,点燃土炕边上的油灯。
萧清晏看着他如同回了自己家一般,铺开炕尾卷着的毛毡,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被褥铺开。
他做起这些来很自然,不像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但通身的气质又无法让人真的将他当成一个农家郎。
君子若水,谢行止这个人好像不管是身居华屋美宅,还是茅屋草舍,甚至以天为被地为庐,他都能随遇而安,从容自在。
“你为何带我来这儿?”萧清晏站在门边,看谢行止将两床被褥紧挨着铺展开,张了张口,又默默地合上。
这时,老翁抱着酒坛子踢门,萧清晏忙转身开门,将酒坛接过,触手冰凉沁骨。
才将几坛酒放到暖炕头,老妇人又端了饭菜来,笑盈盈地对谢行止一通比划。
原来这家的老阿婆和简心是一样的,没有标准规范的哑语,萧清晏连猜带蒙,大致是说粗茶淡饭,让他们勉强将就之类的热情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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