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己守礼,夜里就带人抄嫡女的院子?”
苏挽棠的指尖在袖中蜷起。
她望着侍卫腰间晃动的鎏金腰牌——那是相府外院护院的标记,说明消息确是从府里急报来的。
王氏选在她离府赴宴时动手,原是算准了她不在,可偏生太后留宴到戌时三刻,倒让这老虔婆等不及了?
“走。”她反手扣住萧承煜的手腕,绣鞋碾过桃花瓣的动作陡然加快,“她要找什么?《盐铁策》早被我呈给太后当寿礼了,族祠的抄本...难道她白日里没烧干净?”
萧承煜被她拽着往前,嘴角却勾了勾。
这丫头看似慌乱,指尖却稳得很——方才在御花园,她连虎符都敢交给他,此刻倒先想着揣测王氏的目的。
他屈指弹了弹腰间玉佩,松木香混着她袖中若有若无的沉水香:“怕什么?你房里若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萧承煜替你扛着。”
两人穿过相府角门时,连守门的老仆都没来得及通传。
苏挽棠的院子在东跨院最深处,往常总挂着“静养”的铜锁,此刻却见朱漆院门半敞,灯笼的光从门缝漏出来,照得地上碎了一地的青瓷茶盏。
“夫人,这妆匣里除了两支旧银簪,什么都没有!”春杏的尖嗓子从屋里飘出来,“要不搜床底?大姑娘三年没回房,指不定藏了——”
“蠢货!”王氏的喝骂比耳光还响,“她藏的能是死物?我要的是信!跟外男私通的信!”
苏挽棠的脚步猛地顿在台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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