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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当朝律法,百姓无故窥探朝官可杖六十。
但消息仍像长了翅膀:
日头毒辣辣悬在中天,北门蒸笼铺的竹帘被热浪掀得啪啦作响。
卖蒸饼的老汉赤着膀子,用油腻的围裙擦了把脸,突然拽住路过的布庄伙计。
“瞧见没?今早林相爷在待漏院转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老汉压低嗓子,浑浊的眼珠盯着百步外武侯铺巡街的金吾卫,语气满是兴奋。
东市的波斯商队正往骆驼背上捆货,领队的大食人摇着骨扇,望着皇城方向啧啧称奇:
“今儿个我亲眼见那群紫袍官老爷在宫门前撞得七荤八素,倒像撞上了无形的铜墙铁壁!”
绸缎庄老板娘猛地抖开一匹蜀锦,悄声和旁边的丈夫说道:
“封后那日,晴天打炸雷,书中早写着‘无云而雷,君道有失’!林家女封后本就不合祖制,如今连林家人都被天谴拦在宫外,可不是报应来了?”
正午的暑气愈发灼人,街头行人躲进树荫下啃着酸杏。
待武侯铺的巡逻队走远,巷尾馄饨摊瘸腿老丈用漏勺敲着陶锅,低声骂道:
“都说察举能攀龙门,可林家把持州郡中正印信,寒门子弟连投名状都递不到官老爷跟前!去年我外甥揣着十年寒窗的诗文,在林府门前跪到膝盖渗血,最后连门房的狗都嫌他晦气!”
“想当官?除非林府的石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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