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口叫爷爷!”
卖草鞋的汉子将新打的草绳狠狠甩在地上,嘲讽道:“他们林家的门槛,比终南山的峭壁还难攀!”
蝉鸣声里,这些窃窃私语随着热浪飘向四面八方。
云家大夫人沈清梧端坐于青幔马车中,指尖轻叩檀木小几,听着贴身丫鬟拂冬低声禀报今日见闻。
“夫人,刚听手底下的人说林相他们今早撞邪了!宫门明明开着,偏生他们就是进不去,这会儿肯定还在待漏院跳脚呢!”
说完赶紧捂住嘴,眼珠子转了转,继续说道:“夫人且瞧好,等咱们过了宫门,赶巧还能在待漏院撞见那群大人呢!宫门前的屏障到这会儿都没消,指不定还能看热闹哩!”
沈清梧唇角微扬,“前儿个封后大典刚遭雷劈,今日又出这等奇事。去告诉车夫,绕道去西门,我要亲自看看林相爷的脸色。”
马车碾过皇宫西门前的青石板,沈清梧指尖捻住月白色鲛绡帘,轻轻掀起半角。
待漏院中,林承业正背对宫门负手而立,紫袍后背已洇出深色汗渍,脚边散落着几片摔碎的茶盏瓷片。
“相爷,”随从捧着新茶战战兢兢上前,“您用些茶……”
“滚!”
林承业突然暴喝,转身刹那恰好撞进沈清梧的视线。
沈清梧不闪不避,反倒将帘子又掀高三分,露出一抹端庄得体的……哂笑。
“好……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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